關于可知道的詩詞(1989首)
二月十六日,前鄉貢進士韓愈,謹再拜言相公閣下:向上書及所著文后,待命凡十有九日,不得命。
恐懼不敢逃遁,不知所為,乃復敢自納于不測之誅,以求畢其說,而請命于左右。
愈聞之:蹈水火者之求免于人也,不惟其父兄子弟之慈愛,然后呼而望之也。
將有介于其側者,雖其所憎怨,茍不至乎欲其死者,則將大其聲疾呼而望其仁之也。
七月三日,將仕郎、守國子四門博士韓愈,謹奉書尚書閣下。
士之能享大名、顯當世者,莫不有先達之士、負天下之望者為之前焉。
士之能垂休光、照后世者,亦莫不有后進之士、負天下之望者,為之后焉。
莫為之前,雖美而不彰;莫為之后,雖盛而不傳。
予聞世謂詩人少達而多窮,夫豈然哉?蓋世所傳詩者,多出于古窮人之辭也。
凡士之蘊其所有,而不得施于世者,多喜自放于山巔水涯之外,見蟲魚草木風云鳥獸之狀類,往往探其奇怪,內有憂思感憤之郁積,其興于怨刺,以道羈臣寡婦之所嘆,而寫人情之難言。
蓋愈窮則愈工。
然則非詩之能窮人,殆窮者而后工也。
非才之難,所以自用者實難。
惜乎!賈生,王者之佐,而不能自用其才也。
夫君子之所取者遠,則必有所待;所就者大,則必有所忍。
古之賢人,皆負可致之才,而卒不能行其萬一者,未必皆其時君之罪,或者其自取也。
鞏頓首再拜,舍人先生:去秋人還,蒙賜書及所撰先大父墓碑銘。
反復觀誦,感與慚并。
夫銘志之著于世,義近于史,而亦有與史異者。
蓋史之于善惡,無所不書,而銘者,蓋古之人有功德材行志義之美者,懼后世之不知,則必銘而見之。
江之南有賢人焉,字子固,非今所謂賢人者,予慕而友之。
淮之南有賢人焉,字正之,非今所謂賢人者,予慕而友之。
二賢人者,足未嘗相過也,口未嘗相語也,辭幣未嘗相接也。
其師若友,豈盡同哉?予考其言行,其不相似者,何其少也!曰:學圣人而已矣。
吾生也有涯,而知也無涯 。
以有涯隨無涯,殆已!已而為知者,殆而已矣!為善無近名,為惡無近刑。
緣督以為經,可以保身,可以全生,可以養親,可以盡年。
庖丁為文惠君解牛,手之所觸,肩之所倚,足之所履,膝之所踦,砉然向然,奏刀騞然,莫不中音。
是歲十月之望,步自雪堂,將歸于臨皋。
二客從予過黃泥之坂。
霜露既降,木葉盡脫, 人影在地,仰見明月,顧而樂之,行歌相答。
已而嘆曰:“有客無酒,有酒無肴,月白風 清,如此良夜何!”客曰:“今者薄暮,舉網得魚,巨口細鱗,狀如松江之鱸。
維正德四年秋月三日,有吏目云自京來者,不知其名氏,攜一子一仆,將之任,過龍場,投宿土苗家。
予從籬落間望見之,陰雨昏黑,欲就問訊北來事,不果。
明早,遣人覘之,已行矣。
薄午,有人自蜈蚣坡來,云:“一老人死坡下,傍兩人哭之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