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風暗翦荷衣碎，柔絲不解重緝。荒煙斷浦，晴暉歷亂，半江搖碧。悠悠望極。忍獨聽、秋聲漸急。
雪花來無時，入春送三作。冰柱凍不解，去地才一握。東風畏奇寒，未敢破梅萼。已僵員嶠蠶，那問紇干雀。
康熙五十一年三月，余在刑部獄，見死而由竇出者，日四三人。有洪洞令杜君者，作而言曰：“此疫作也。今天時順正，死者尚稀，往歲多至日數十人。”余叩所以。
敘事
王戎簡要，裴楷清通。孔明臥龍，呂望非熊。楊震關西， 丁寬易東。
豫章實佳木，尋丈早異眾。匠石雖未顧，終解作梁棟。社棟大蔽牛，不資世所用。棄置成散材，歲久即空洞。
外家有金玉，我躬之道術。有衣食我家之德心，使我蟬蛻俗學之市，烏哺仁人之林。養生事親汔師古，炊玉爨桂能至今。歲暮三十裘，食口三百指。
長河秋雨多，夜插寒潮入。歲暮孤舟遲，客心飛鳥急。君老忘卑窮，文字或綴緝。余生苦難厄，世險蹈已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