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于獨唯的詩詞(684首)
楚子狩于州來,次于潁尾,使蕩侯、潘子、司馬督、囂尹午、陵尹喜帥師圍徐以懼吳。
楚子次于乾溪,以為之援。
雨雪,王皮冠,秦復陶,翠被,豹舄,執鞭以出,仆析父從。
右尹子革夕,王見之。
秦圍趙之邯鄲。
魏安釐王使將軍晉鄙救趙,畏秦,止于蕩陰不進。
魏王使客將軍辛垣衍間入邯鄲,因平原君謂趙王曰:“秦所以急圍趙者,前與齊閔王爭強為帝,已而復歸帝,以齊故;今齊閔王已益弱,方今唯秦雄天下,此非必貪邯鄲,其意欲求為帝。
趙誠發使尊秦昭王為帝,秦必喜,罷兵去。
楚襄王問于宋玉曰:“先生其有遺行與?何士民眾庶不譽之甚也!”宋玉對曰:“唯,然,有之!愿大王寬其罪,使得畢其辭。
客有歌于郢中者,其始曰《下里》、《巴人》,國中屬而和者數千人。
其為《陽阿》、《薤露》,國中屬而和者數百人。
其為《陽春》、《白雪》,國中有屬而和者,不過數十人。
自古受命帝王及繼體守文之君,非獨內德茂也,蓋亦有外戚之助焉。
夏之興也以涂山,而桀之放也以末喜。
殷之興也以有娀,紂之殺也嬖妲己。
周之興也以姜原及大任,而幽王之禽也淫于褒姒。
太史公曰:“先人有言:‘自周公卒五百歲而有孔子。
孔子卒后至于今五百歲,有能紹明世、正《易傳》,繼《春秋》、本《詩》、《書》、《禮》、《樂》之際?’”意在斯乎!意在斯乎!小子何敢讓焉!上大夫壺遂曰:“昔孔子何為而作《春秋》哉”?太史公曰:“余聞董生曰:‘周道衰廢,孔子為魯司寇,諸侯害子,大夫雍之。
孔子知言之不用,道之不行也,是非二百四十二年之中,以為天下儀表,貶天子,退諸侯,討大夫,以達王事而已矣。
’子曰:‘我欲載之空言,不如見之于行事之深切著明也。
太史公牛馬走司馬遷,再拜言。
少卿足下:曩者辱賜書,教以慎于接物,推賢進士為務,意氣勤勤懇懇。
若望仆不相師,而用流俗人之言,仆非敢如此也。
仆雖罷駑,亦嘗側聞長者之遺風矣。
臣竊惟事勢,可為痛哭者一,可為流涕者二,可為長太息者六,若其它背理而傷道者,難遍以疏舉。
進言者皆曰天下已安已治矣,臣獨以為未也。
曰安且治者,非愚則諛,皆非事實知治亂之體者也。
夫抱火厝之積薪之下而寢其上,火未及燃,因謂之安,方今之勢,何以異此!本末舛逆,首尾衡決,國制搶攘,非甚有紀,胡可謂治!陛下何不一令臣得熟數之于前,因陳治安之策,試詳擇焉!夫射獵之娛,與安危之機孰急?使為治勞智慮,苦身體,乏鐘鼓之樂,勿為可也。
七月三日,將仕郎、守國子四門博士韓愈,謹奉書尚書閣下。
士之能享大名、顯當世者,莫不有先達之士、負天下之望者為之前焉。
士之能垂休光、照后世者,亦莫不有后進之士、負天下之望者,為之后焉。
莫為之前,雖美而不彰;莫為之后,雖盛而不傳。
范文正公,蘇人也,平生好施與,擇其親而貧,疏而賢者,咸施之。
方貴顯時,置負郭常稔之田千畝,號曰義田,以養濟群族之人。
日有食,歲有衣,嫁娶兇葬,皆有贍。
擇族之長而賢者主其計,而時共出納焉。
遲頓首陳將軍足下:無恙,幸甚,幸甚!將軍勇冠三軍,才為世出,棄燕雀之小志,慕鴻鵠以高翔!昔因機變化,遭遇明主,立功立事,開國稱孤。
朱輪華轂,擁旄萬里,何其壯也!如何一旦為奔亡之虜,聞鳴鏑而股戰,對穹廬以屈膝,又何劣邪!尋君去就之際,非有他故,直以不能內審諸己,外受流言,沈迷猖蹶,以至于此。
圣朝赦罪責功,棄瑕錄用,推赤心于天下,安反側于萬物。
將軍之所知,不假仆一二談也。
將為胠篋、探囊、發匱之盜而為守備,則必攝緘縢、固扃鐍;此世俗之所謂知也。
然而巨盜至,則負匱、揭篋、擔囊而趨;唯恐緘縢扃鐍之不固也。
然則鄉之所謂知者,不乃為大盜積者也?故嘗試論之,世俗之所謂知者,有不為大盜積者乎?所謂圣者,有不為大盜守者乎?何以知其然邪?昔者齊國鄰邑相望,雞狗之音相聞,罔罟之所布,耒耨之所刺,方二千余里。
闔四竟之內,所以立宗廟、社稷,治邑、屋、州、閭、鄉、曲者,曷嘗不法圣人哉?然而田成子一旦殺齊君而盜其國。
霍光,字子孟,票騎將軍去病弟也。
父中孺,河東平陽人也,以縣吏給事平陽侯家,與侍者衛少兒私通而生去病。
中孺吏畢歸家,娶婦生光,因絕不相聞。
久之,少兒女弟子夫得幸于武帝,立為皇后,去病以皇后姊子貴幸。
權白孟德足下:辱書開示禍福,使之內殺子布,外擒劉備以自效。
書辭勤款,若出至誠,雖三尺童子,亦曉然知利害所在矣。
然仆懷固陋,敢略布。
昔田橫,齊之遺虜,漢高祖釋酈生之憾,遣使海島,謂橫來大者王,小者侯,猶能以刀自剄,不肯以身辱于劉氏。
有秦客問于東野主人曰:「聞之前論曰:『治世之音安以樂,亡國之音哀以思。
』夫治亂在政,而音聲應之;故哀思之情,表于金石;安樂之象,形于管弦也。
又仲尼聞韶,識虞舜之德;季札聽弦,知眾國之風。
斯已然之事,先賢所不疑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