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于四荒的詩詞(966首)
其一珍重游人入畫圖,樓臺繡錯與茵鋪。
宋家萬里中原土,博得錢塘十頃湖。
其二畫羅紈扇總如云,細草新泥簇蝶裙。
孤憤何關兒女事,踏青爭上岳王墳!其三魚羹宋嫂六橋無,原是樊樓舊酒壚。
陳勝者,陽城人也,字涉。
吳廣者,陽夏人也,字叔。
陳涉少時,嘗與人傭耕,輟耕之壟上,悵恨久之,曰:“茍富貴,無相忘。
”傭者笑而應曰:“若為傭耕,何富貴也?”陳涉太息曰:“嗟乎!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哉!”二世元年七月,發閭左適戍漁陽九百人,屯大澤鄉。
上篇
秦孝公據崤函之固,擁雍州之地,君臣固守以窺周室,有席卷天下,包舉宇內,囊括四海之意,并吞八荒之心。
當是時也,商君佐之,內立法度,務耕織,修守戰之具;外連衡而斗諸侯。
于是秦人拱手而取西河之外。
余家貧,耕植不足以自給。
幼稚盈室,瓶無儲粟,生生所資,未見其術。
親故多勸余為長吏,脫然有懷,求之靡途。
會有四方之事,諸侯以惠愛為德,家叔以余貧苦,遂見用于小邑。
大丈夫其誰不有四方志?則仆與宗袞二年之間,會而離,離而會,經途所亙,凡三萬里。
何以言之?去年春會于京師,是時仆如桂林,袞如滑臺;今年秋,乃不期而會于桂林;居無何,又歸滑臺,王事故也。
舟車往返,豈止三萬里乎?人生幾何?而倏聚忽散,遼夐若此,抑知己難遇,亦復何辭!歲十有一月,二三子出餞于野。
霜天如掃,低向朱崖。
吳王夫差乃告諸大夫曰:“孤將有大志于齊,吾將許越成,而無拂吾慮。
若越既改,吾又何求?若其不改,反行,吾振旅焉。
”申胥諫曰:“不可許也。
夫越非實忠心好吳也,又非懾畏吾甲兵之強也。
三月十六日,前鄉貢進士韓愈,謹再拜言相公閣下。
愈聞周公之為輔相,其急于見賢也,方一食三吐其哺,方一沐三握其發。
天下之賢才皆已舉用,奸邪讒佞欺負之徒皆已除去,四海皆已無虞,九夷八蠻之在荒服之外者皆已賓貢,天災時變、昆蟲草木之妖皆已銷息,天下之所謂禮、樂、刑、政教化之具皆已修理,風俗皆已敦厚,動植之物、風雨霜露之所沾被者皆已得宜,休征嘉瑞、麟鳳龜龍之屬皆已備至,而周公以圣人之才,憑叔父之親,其所輔理承化之功又盡章章如是。
其所求進見之士,豈復有賢于周公者哉?不惟不賢于周公而已,豈復有賢于時百執事者哉?豈復有所計議、能補于周公之化者哉?然而周公求之如此其急,惟恐耳目有所不聞見,思慮有所未及,以負成王托周公之意,不得于天下之心。
維治平四年七月日,具官歐陽修,謹遣尚書都省令史李敭,至于太清,以清酌庶羞之奠,致祭于亡友曼卿之墓下,而吊之以文。
曰:嗚呼曼卿!生而為英,死而為靈。
其同乎萬物生死,而復歸于無物者,暫聚之形;不與萬物共盡,而卓然其不配者,后世之名。
此自古圣賢,莫不皆然,而著在簡冊者,昭如日星。
浮圖文瑛居大云庵,環水,即蘇子美滄浪亭之地也。
亟求余作《滄浪亭記》,曰:“昔子美之記,記亭之勝也。
請子記吾所以為亭者。
”余曰:昔吳越有國時,廣陵王鎮吳中,治南園于子城之西南;其外戚孫承祐,亦治園于其偏。
余少時過里肆中,見北雜劇有《四聲猿》,意氣豪達,與近時書生所演傳奇絕異,題曰“天池生”,疑為元人作。
后適越,見人家單幅上有署“田水月”者,強心鐵骨,與夫一種磊塊不平之氣,字畫之中,宛宛可見。
意甚駭之,而不知田水月為何人。
一夕,坐陶編修樓,隨意抽架上書,得《闕編》詩一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