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于乎者的詩詞(680首)
是歲十月之望,步自雪堂,將歸于臨皋。
二客從予過黃泥之坂。
霜露既降,木葉盡脫, 人影在地,仰見明月,顧而樂之,行歌相答。
已而嘆曰:“有客無酒,有酒無肴,月白風 清,如此良夜何!”客曰:“今者薄暮,舉網得魚,巨口細鱗,狀如松江之鱸。
士之才德蓋一國,則曰國士;女之色蓋一國,則曰國色;蘭之香蓋一國,則曰國香。
自古人知貴蘭,不待楚之逐臣而后貴之也。
蘭蓋甚似乎君子,生于深山叢薄之中,不為無人而不芳;雪霜凌厲而見殺,來歲不改其性也,是所謂“遯世無悶,不見是而無悶”者也。
蘭雖含香體潔,平居蕭艾不殊,清風過之,其香靄然,在室滿室,在堂滿堂,是所謂含章以時發者也,然蘭蕙之才德不同,世罕能別之。
天臺生困暑,夜臥絺帷中,童子持翣飏于前,適甚就睡。
久之,童子亦睡,投翣倚床,其音如雷。
生驚寤,以為風雨且至也。
抱膝而坐,俄而耳旁聞有飛鳴聲,如歌如訴,如怨如慕,拂肱刺肉,撲股面。
出鎮淮門,循小秦淮折而北,陂岸起伏多態,竹木蓊郁,清流映帶。
人家多因水為園亭樹石,溪塘幽竊而明瑟,頗盡四時之美。
拿小艇,循河西北行,林木盡處,有橋宛然,如垂虹下飲于澗;又如麗人靚妝袨服,流照明鏡中,所謂紅橋也。
游人登平山堂,率至法海寺,舍舟而陸徑,必出紅橋下。
仆七歲時,見眉州老尼,姓朱,忘其名,年九十歲。
自言嘗隨其師入蜀主孟昶宮中,一日大熱,蜀主與花蕊夫人夜納涼摩訶池上,作一詞,朱具能記之。
今四十年,朱已死久矣,人無知此詞者,但記其首兩句,暇日尋味,豈《洞仙歌》令乎?乃為足之云。
冰肌玉骨,自清涼無汗。
杯汝知乎,酒泉罷侯,鴟夷乞骸。
更高陽入謁,都稱齏臼,杜康初筮,正得云雷。
細數從前,不堪余恨,歲月都將麹蘗埋。
君詩好,似提壺卻勸,沽酒何哉。
被公驚倒瓢泉,倒流三峽詞源瀉。
長安紙貴,流傳一字,千金爭舍。
割內懷歸,先生自笑,又何廉也渠坐事失官。
但銜杯莫問,人間豈有,如孺子、長貧者。
今昌父之弟成父,於所居鑿池筑亭,榜以舊名。
昌父為成父作詩,屬余賦詞,余為賦哨遍。
莊周論於蟻棄知,於魚得計,於羊棄意,其義美矣。
然上文論虱吒於豕而得焚,羊肉為蟻所慕而致殘,下文將并結二義,乃獨置豕虱不言而遽論魚,其義無所從起。
起幽適。
丙午七月既望,聲伯約予與趙景魯、景望、蕭和父、裕父、時父、恭父大舟浮湘,放乎中流。
山水空寒,煙月交映,凄然其為秋也。
坐客皆小冠綀服,或彈琴、或浩歌、或自酌、或援筆搜句。
歸帆征棹,相望于黃蘆煙草之際。
去來乎橋之左右者,若非人世,極畫工之巧所莫能形容。
每來維舟,未嘗即去,徜徉延佇,意盡然后行。
至欲作數語以狀風景勝概,辭不意逮,筆隨句閣,良可慨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