丙申上巳七日后,一主二賓夫豈偶。遣車卻騎錢塘門,主人滿船富肴酒。別喚輕船載仆從,大船品字著三友。旁觀指點知為誰,對峙玉人間白叟。
調羹休羨最南枝,國香繼踵開酴醿。先容豈藉早梅力,到了自結東君知。孤芳繚繞春雖晚,典型題在黃金盞。一家風骨端不凡,故使天公獨青眼。
越嶠東南窮,連山赴滄海。章安古州宅,陵谷諒遷改。前江渺萬頃,風雨魚龍匯。嗟哉地遠絕,仿佛形勢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