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人削竹以為筆,木板為方竹為策。其字科斗或鳥跡,或篆或籀煤傅漆。未有今人所謂墨,晉發汲冢尚可識。地中間獲鐘鼎刻,文為之具未為極。
憶昔初讀南華篇,但愛閎辨如川源。沉酣漸得見真理,馳騖造化游胚渾。潛心四紀不知倦,間日講解時尋溫。其言無端極放肆,大抵順物尤連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