枸杞始甚微,短枝如棘生。今茲七十年,巨干何忻榮。偶以遺樵薪,遂有嘉樹名。雨露養秋實,錯落丹乳明。
他人工字書,美好若婦女。猗嗟顏太師,赳赳丈夫武。麻姑有遺碑,歲月亦已古。硬筆可破石,鐫者疑虛語。
階庭暫托根,只與綠苔親。自少枝條分,不爭花卉春。輕寒青瘦硬,出檻紫鮮新。風雨時吹洗,含芬待主人。
鎚鑿工夫見十全,潤時知雨玉余溫。看渠負載擎天柱,個個無非硬腳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