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時京右盛朋從,邂逅經旬托泮宮。詩社苦吟霜月白,離亭縱飲酒杯空。十年契闊江湖外,百歲推遷夢幻中。行已臨民俱可述,仍高孝友古人風。
蟻潰金隄薄俗頹,圣門誰與嗣云來。良難托諷追風雅,只可微辭紀定哀。有志向能穿虎石,無疑今始悟蛇杯。掀天氣焰吾嘗見,轉首空成一聚埃。
客履三千此托身,晚杯狐白暖生春。狂來且置興亡事,金塢銅陵不解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