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于有余美的詩詞(465首)
安處先生于是似不能言,憮然有間,乃莞爾而笑曰:“若客所謂,末學膚受,貴耳而賤目者也!茍有胸而無心,不能節之以禮,宜其陋今而榮古矣!由余以西戎孤臣,而悝繆公于宮室,如之何其以溫故知新,研覈是非,近于此惑?”“周姬之末,不能厥政,政用多僻。
始于宮鄰,卒于金虎。
嬴氏搏翼,擇肉西邑。
是時也,七雄并爭,競相高以奢麗。
將為胠篋、探囊、發匱之盜而為守備,則必攝緘縢、固扃鐍;此世俗之所謂知也。
然而巨盜至,則負匱、揭篋、擔囊而趨;唯恐緘縢扃鐍之不固也。
然則鄉之所謂知者,不乃為大盜積者也?故嘗試論之,世俗之所謂知者,有不為大盜積者乎?所謂圣者,有不為大盜守者乎?何以知其然邪?昔者齊國鄰邑相望,雞狗之音相聞,罔罟之所布,耒耨之所刺,方二千余里。
闔四竟之內,所以立宗廟、社稷,治邑、屋、州、閭、鄉、曲者,曷嘗不法圣人哉?然而田成子一旦殺齊君而盜其國。
東都主人喟然而嘆曰:“痛乎風俗之移人也。
子實秦人,矜夸館室,保界河山,信識昭、襄而知始皇矣,烏睹大漢之云為乎?夫大漢之開元也,奮布衣以登皇位,由數期而創萬代,蓋六籍所不能談,前圣靡得言焉當此之時,功有橫而當天,討有逆而順民。
故婁敬度勢而獻其說,蕭公權宜而拓其制。
時豈泰而安之哉,計不得以已也。
越王勾踐棲于會稽之上,乃號令于三軍曰:“凡我父兄昆弟及國子姓,有能助寡人謀而退吳者,吾與之共知越國之政。
”大夫種進對曰:“臣聞之,賈人夏則資皮,冬則資絺,旱則資舟,水則資車,以待乏也。
夫雖無四方之憂,然謀臣與爪牙之士,不可不養而擇也。
譬如蓑笠,時雨既至,必求之。
菜之美者,有吾鄉之巢,故人巢元修嗜之,余亦嗜之。
元修云:使孔北海見,當復云吾家菜耶?因謂之元修菜。
余去鄉十有五年,思而不可得。
元修適自蜀來,見余于黃,乃作是詩,使歸致其子,而種之東坡之下云。
元豐三年正月,余始謫黃州。
至岐亭北二十五里山上,有白馬青蓋來迎者,則余故人陳慥季常也,為留五日,賦詩一篇而去。
明年正月,復往見之,季常使人勞余于中途。
余久不殺,恐季常之為余殺也,則以前韻作詩,為殺戒以遺季常。
何者?夫崔之才華婉美,詞彩艷麗,則于所載緘書詩章盡之矣。
如其都愉淫冶之態,則不可得而見。
及觀其文,飄飄然仿佛出于人目前。
雖丹青摹寫其形狀,未知能如是工且至否?仆嘗采摭其意,撰成鼓子詞十一章,示余友何東白先生。
歸帆征棹,相望于黃蘆煙草之際。
去來乎橋之左右者,若非人世,極畫工之巧所莫能形容。
每來維舟,未嘗即去,徜徉延佇,意盡然后行。
至欲作數語以狀風景勝概,辭不意逮,筆隨句閣,良可慨嘆。
今昌父之弟成父,於所居鑿池筑亭,榜以舊名。
昌父為成父作詩,屬余賦詞,余為賦哨遍。
莊周論於蟻棄知,於魚得計,於羊棄意,其義美矣。
然上文論虱吒於豕而得焚,羊肉為蟻所慕而致殘,下文將并結二義,乃獨置豕虱不言而遽論魚,其義無所從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