途窮已負菊花期,尚得諸公慰所思。不遣白衣持酒至,共將烏帽入風吹。紫萸秋淺浮觴少,黃葉山高策杖遲。卻恨社中人闕一,未將湯餅共追隨。
九日登高是故常,只今何事負年芳。紫萸俗佩憑誰系,黃菊無人只自香。開拓愁邊須酒陣,包羅風景入詩囊。遙慶親老持杯夜,肴核橫陳畫燭光。
齋前兩柏樹,其大皆十圍。我初營屋時,正與兩柏期。其一傍北亭,其一近南籬。相去十步間,當夏無炎曦。
陡覺秋蕭索,林端葉漸稀。菊殘堪作枕,荷老不成衣。著句愁詩俗,持螯喜蟹肥。晚來風色緊,吹起荻花飛。
樓臺寂寂白云堆,三徑縈迂鎖翠苔。怪得菊松多喜色,只緣琴鶴已歸來。人瞻北斗光尤仙,門對南山掩復開。野客再持漫刺謁,不應袖手又空回。
里社鳴連日,黃河清九灣。乾坤和氣滿,朝野太平還。星斕荊州界,光流蘭殿間。階{萱一換六}猶美人,籬菊具花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