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寒凍指似排簽,村酒雖酸未可嫌。紫爛山梨紅皺棗,總輸易栗十分甜。
兩岸山林總解行,一層送了一層迎。天公收卻春風面,拈出酸寒水墨屏。
當年給札踏金鑾,重到依然九月寒。學士策詢學士策,秘書官試秘書官。自憐綠鬢非前度,尚喜青衫總一般。寄與浙東程閣老,莫矜紅旆笑儒酸。
近年好語開蹙額,廊廟主人還稷契。諸葛亮公彙進民所懷,械必提之右乃挈。善隨類舉皆可觀,
峴山之陽漢江浦,黃花九月迷村塢。故人船上初識君,白酒黃雞對樽俎。坐中意氣最相親,便許論交輸肺腑。君時方壯我尚少,杯酒相逢各豪舉。
狂妄孤臣罪有余,三年三度掛丹書。群兒過計愁郎罷,外物浮名總子虛。只是儒酸真面目,不題道號混樵漁。親朋欲語澆教醉,休與時人事毀譽。
主憂臣辱已難堪,國事顛危況未安。溺嫂臨淵猶援手,斗人同室尚攖冠。公如不唱從軍樂,士亦恐歌行路難。麟閣功名總勞苦,莫將行役作辛酸。
酸風射眼舊沙頭,我亦從來兩鬢秋。萬里客心驚塞雁,五更歸夢化江鷗。山川信美坐成晚,風景不殊看總愁。征筑百年無了日,老天亦自厭兵休。
昏花病眼已經年,世味甘酸總澹然。堆案文書渾不讀,一燈危坐晚涼天。
名花濃淡總相宜,對此如何不醉歸。絲竹既無娛朗日,園林可是樂清時。蛙聲閣閣那成部,蝶陳圃圃戲作圍。酸杏不堪當煮酒,累垂空自壓青枝。
家學今三世,儒流甫七人。生涯無窶悴,存沒幾酸辛。父干真吾責,孫枝見汝新。提攜從總丱,成長及冠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