昔年過饒州,一事獨希差。清川浴婦人,以書不以夜。上流濯垢膩,下流汲歸舍。供佛與事尊,共用如啗蔗。
涵涵六合八肱裹,類聚化生何可紀。固然兩人陰與陽,大要一個不得已。所從無聲亦無臭,所出如彼復如此。成象效法森目前,大自三才小一蟣。
今年六十二,棄官八年矣。生世業已休,來日凜無幾。孰謂嘗作郡,旦暮窘薪米。少時頗豪宕,晚乃窮如此。
我本山田人,好尚與眾異,平生重交游,所得國無幾。昨者應茂才,西行覷朝美。時當慶歷初,選舉寶多士。
我昔就學初,齠童齒未齔。嚴親念癡狂,小藝誘愚鈍。始時授章句,次第教篇韻。蒙泉企層瀾,覆簣期九仞。
梅雨酣夜眠,槐風豁朝起。應門絕傳聲,外有夸娥氏。背負小崢嶸,云自西北至。浣櫛出問誰,乃拜公所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