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于師不謂的詩詞(384首)
趙郡蘇軾,余之同年友也。
自蜀以書至京師遺余,稱蜀之士,曰黎生、安生者。
既而黎生攜其文數十萬言,安生攜其文亦數千言,辱以顧余。
讀其文,誠閎壯雋偉,善反復馳騁,窮盡事理;而其材力之放縱,若不可極者也。
陳勝者,陽城人也,字涉。
吳廣者,陽夏人也,字叔。
陳涉少時,嘗與人傭耕,輟耕之壟上,悵恨久之,曰:“茍富貴,無相忘。
”傭者笑而應曰:“若為傭耕,何富貴也?”陳涉太息曰:“嗟乎!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哉!”二世元年七月,發閭左適戍漁陽九百人,屯大澤鄉。
臣聞吏議逐客,竊以為過矣。
昔穆公求士,西取由余于戎,東得百里奚于宛,迎蹇叔于宋,來邳豹、公孫支于晉。
此五子者,不產于秦,而穆公用之,并國二十,遂霸西戎。
孝公用商鞅之法,移風易俗,民以殷盛,國以富強,百姓樂用,諸侯親服,獲楚、魏之師,舉地千里,至今治強。
予少以進士游京師,因得盡交當世之賢豪。
然猶以謂國家臣一四海,休兵革,養息天下以無事者四十年,而智謀雄偉非常之士,無所用其能者,往往伏而不出,山林屠販,必有老死而世莫見者,欲從而求之不可得。
其后得吾亡友石曼卿。
曼卿為人,廓然有大志,時人不能用其材,曼卿亦不屈以求合。
霍光,字子孟,票騎將軍去病弟也。
父中孺,河東平陽人也,以縣吏給事平陽侯家,與侍者衛少兒私通而生去病。
中孺吏畢歸家,娶婦生光,因絕不相聞。
久之,少兒女弟子夫得幸于武帝,立為皇后,去病以皇后姊子貴幸。
楚襄王游于蘭臺之宮,宋玉景差侍。
有風颯然而至,王乃披襟而當之,曰:“快哉此風!寡人所與庶人共者邪?”宋玉對曰:“此獨大王之風耳,庶人安得而共之!” 王曰:“夫風者,天地之氣,溥暢而至,不擇貴賤高下而加焉。
今子獨以為寡人之風,豈有說乎?”宋玉對曰:“臣聞于師:枳句來巢,空穴來風。
其所托者然,則風氣殊焉。
臣等猥以空疏,備員講讀。
圣明天縱,學問日新。
臣等才有限而道無窮,心欲言而口不逮,以此自愧,莫知所為。
竊謂人臣之納忠,譬如醫者之用藥,藥雖進于醫手,方多傳于古人。
權白孟德足下:辱書開示禍福,使之內殺子布,外擒劉備以自效。
書辭勤款,若出至誠,雖三尺童子,亦曉然知利害所在矣。
然仆懷固陋,敢略布。
昔田橫,齊之遺虜,漢高祖釋酈生之憾,遣使海島,謂橫來大者王,小者侯,猶能以刀自剄,不肯以身辱于劉氏。
舊說,房琯開元中嘗宰盧氏,與道士邢和璞出游,過夏口村,入廢佛寺,坐古松下。
和璞使人鑿地,得甕中所藏婁師德與永禪師書,笑謂琯曰:“頗憶此耶?”琯因悵然,悟前生之為永師也。
故人柳子玉寶此畫,云是唐本,宋復古所臨者。
元祐六年三月十九日,予自杭州還朝,宿吳淞江,夢長老仲殊挾琴過予,彈之有異聲,就視,琴頗損,而有十三弦。
先君子嘗言,鄉先輩左忠毅公視學京畿,一日,風雪嚴寒,從數騎出微行,入古寺,廡下一生伏案臥,文方成草;公閱畢,即解貂覆生,為掩戶。
叩之寺僧,則史公可法也。
及試,吏呼名至史公,公瞿然注視,呈卷,即面署第一。
召入,使拜夫人,曰:“吾諸兒碌碌,他日繼吾志者,惟此生耳。
太史公曰:吾聞之周生曰:“舜目蓋重瞳子。
”又聞項羽亦重瞳子。
羽豈其苗裔邪?何興之暴也?夫秦失其政,陳涉首難,豪杰蜂起,相與并爭,不可勝數。
然羽非有尺寸,乘勢起隴畝之中,三年,遂將五諸侯滅秦,分裂天下而封王侯,政由羽出,號為霸王,位雖不終,近古以來,未嘗有也。
予聞世謂詩人少達而多窮,夫豈然哉?蓋世所傳詩者,多出于古窮人之辭也。
凡士之蘊其所有,而不得施于世者,多喜自放于山巔水涯之外,見蟲魚草木風云鳥獸之狀類,往往探其奇怪,內有憂思感憤之郁積,其興于怨刺,以道羈臣寡婦之所嘆,而寫人情之難言。
蓋愈窮則愈工。
然則非詩之能窮人,殆窮者而后工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