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才弱冠出鄉閭,日漸回頭舊跡疎。惟有鄉閭才德士,記在心胸如記書。老來乍作龍門客,臭味訝君多似渠。講論前輩三數公,果然少壯皆群居。
惟茲衣褐徒,功用莫與大。馳騁文字間,下上無不載。卓哉昌黎公,毫端跨百代。傳紀何新奇,不泯良有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