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于尚矣的詩詞(521首)
一百二十年,兩番甲子。
前番風霜飽諳矣。
今番甲子,一似臘盡春至。
程程有好在,應慚愧。
莫道官貧,勝如無底。
隨分杯筵稱家計。
從今數去,尚有五十八生朝里。
待兒官大,做奢遮會。
至旦再期矣。
夾谷按察簽事行部,識拔于稠眾人中,使下六邑,按問臟狀,閱實以聞,自此聲譽獵獵如日起。
壬午秋,省臺檄交至,君奉命以往,閱歲而后歸,歸則諸公已列剡交薦矣。
C42F麾載道,凡六七年間,蒙被休澤,而歌頌勛德于祖帳之下,駢肩累跡,不特如老書生一人而已。
書避亂所見女子,末有埋冤姐姐,銜恨婆婆語,極俚。
后有螺川楊氏和二首,又自序生楊嫁羅,丙子暮春,自涪翁亭下舟行,追騎迫,間逃入山,卒不免于驅掠。
行三日,經此橋,睹無聞二詞,以為特未見其苦,乃和于壁。
復云,觀者毋謂弄筆墨非好人家兒女,此詞雖俚,諒當近情,而首及權奸誤國。
楚水入洞庭者三:曰蒸湘,曰資湘,曰沅湘;故有“三湘”之名。
洞庭即湘水之尾,故君山曰湘山也。
資湘亦名瀟湘,今資江發源武岡上游之夫夷水,土人尚曰瀟溪,其地曰蕭地。
見《寶慶府志》。
昔有二翁,同邑(里)而居。
甲翁之妻子去鄉,唯叟一人而已。
一日,叟攜酒至乙翁第,二人對酌,不亦樂乎!乙翁曰:“向吾遠游冀﹑雍,然(但)未嘗登泰山,君有意同行乎?”甲翁曰:“是山余亦未登,然老矣,恐力不勝。
”乙翁曰:“差矣,汝之言!曩者愚公年且九十而移山,今吾輩方逾六旬,何老之有!”甲翁曰:“甚善!”翌日,二翁偕往,越錢塘,絕長江,而至泰陰。
君子之學必好問。
問與學,相輔而行者也。
非學無以致疑,非問無以廣識;好學而不勤問,非真能好學者也。
理明矣,而或不達于事;識其大矣,而或不知其細,舍問,其奚決焉?賢于己者,問焉以破其疑,所謂“就有道而正”也。
陳勝者,陽城人也,字涉。
吳廣者,陽夏人也,字叔。
陳涉少時,嘗與人傭耕,輟耕之壟上,悵恨久之,曰:“茍富貴,無相忘。
”傭者笑而應曰:“若為傭耕,何富貴也?”陳涉太息曰:“嗟乎!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哉!”二世元年七月,發閭左適戍漁陽九百人,屯大澤鄉。
先帝創業未半而中道崩殂,今天下三分,益州疲弊,此誠危急存亡之秋也。
然侍衛之臣不懈于內,忠志之士忘身于外者,蓋追先帝之殊遇,欲報之于陛下也。
誠宜開張圣聽,以光先帝遺德,恢弘志士之氣,不宜妄自菲薄,引喻失義,以塞忠諫之路也。
宮中府中,俱為一體;陟罰臧否,不宜異同。
褒禪山亦謂之華山,唐浮圖慧褒始舍于其址,而卒葬之;以故其后名之曰“褒禪”。
今所謂慧空禪院者,褒之廬冢也。
距其院東五里,所謂華山洞者,以其乃華山之陽名之也。
距洞百余步,有碑仆道,其文漫滅,獨其為文猶可識曰“花山”。
上篇
秦孝公據崤函之固,擁雍州之地,君臣固守以窺周室,有席卷天下,包舉宇內,囊括四海之意,并吞八荒之心。
當是時也,商君佐之,內立法度,務耕織,修守戰之具;外連衡而斗諸侯。
于是秦人拱手而取西河之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