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于合德者的詩詞(148首)
江出西陵,始得平地,其流奔放肆大。
南合沅、湘 ,北合漢沔,其勢益張。
至于赤壁之下,波流浸灌,與海相若。
清河張君夢得謫居齊安,即其廬之西南為亭,以覽觀江流之勝,而余兄子瞻名之曰“快哉”。
客難東方朔曰:“蘇秦、張儀一當萬乘之主,而身都卿相之位,澤及后世。
今子大夫修先王之術,慕圣人之義,諷誦詩書百家之言,不可勝記,著于竹帛;唇腐齒落,服膺而不可釋,好學樂道之效,明白甚矣;自以為智能海內無雙,則可謂博聞辯智矣。
然悉力盡忠,以事圣帝,曠日持久,積數十年,官不過侍郎,位不過執戟。
意者尚有遺行邪?同胞之徒,無所容居,其故何也?”東方先生喟然長息,仰而應之曰:“是故非子之所能備。
月日,居易白。
微之足下:自足下謫江陵至于今,凡枉贈答詩僅百篇。
每詩來,或辱序,或辱書,冠于卷首,皆所以陳古今歌詩之義,且自敘為文因緣,與年月之遠近也。
仆既受足下詩,又諭足下此意,常欲承答來旨,粗論歌詩大端,并自述為文之意,總為一書,致足下前。
司馬錯與張儀爭論于秦惠王前,司馬錯欲伐蜀,張儀曰:“不如伐韓。
”王曰:“請聞其說。
”對曰:“親魏善楚,下兵三川,塞轘轅、緱氏之口,當屯留之道,魏絕南陽,楚臨南鄭,秦攻新城宜陽,以臨二周之郊,誅周主之罪,侵楚魏之地。
周自知不救,九鼎寶器必出。
太史公讀秦楚之際,曰:初作難,發于陳涉;虐戾滅秦自項氏;撥亂誅暴,平定海內,卒踐帝祚,成于漢家。
五年之間,號令三嬗,自生民以來,未始有受命若斯之亟也!昔虞、夏之興,積善累功數十年,德洽百姓,攝行政事,考之于天,然后在位。
湯、武之王,乃由契、后稷,修仁行義十余世,不期而會孟津八百諸侯,猶以為未可,其后乃放弒。
秦起襄公,章于文、繆,獻、孝之后,稍以蠶食六國,百有余載,至始皇乃能并冠帶之倫。
維年月日,潮州刺史韓愈使軍事衙推秦濟,以羊一、豬一,投惡溪之潭水,以與鱷魚食,而告之曰:昔先王既有天下,列山澤,罔繩擉刃,以除蟲蛇惡物為民害者,驅而出之四海之外。
及后王德薄,不能遠有,則江漢之間,尚皆棄之以與蠻、夷、楚、越;況潮嶺海之間,去京師萬里哉!鱷魚之涵淹卵育于此,亦固其所。
今天子嗣唐位,神圣慈武,四海之外,六合之內,皆撫而有之;況禹跡所揜,揚州之近地,刺史、縣令之所治,出貢賦以供天地宗廟百神之祀之壤者哉?鱷魚其不可與刺史雜處此土也。
刺史受天子命,守此土,治此民,而鱷魚睅然不安溪潭,據處食民畜、熊、豕、鹿、獐,以肥其身,以種其子孫;與刺史亢拒,爭為長雄;刺史雖駑弱,亦安肯為鱷魚低首下心,伈伈睍睍,為民吏羞,以偷活于此邪!且承天子命以來為吏,固其勢不得不與鱷魚辨。
述夫帝車南指,遁七曜於中階;華蓋西臨,藏五?於太甲。
雖復星辰蕩越,三元之軌躅可尋;雷雨沸騰,六氣之經綸有序。
然則撫銅渾而觀變化,則萬象之動不足多也;握瑤鏡而臨事業,則萬機之湊不足大也。
故知功有所服,龜龍不能謝鱗介之尊;器有所歸,江漢不能竊朝宗之柄。
述夫帝車南指,遁七曜於中階;華蓋西臨,藏五?於太甲。
雖復星辰蕩越,三元之軌躅可尋;雷雨沸騰,六氣之經綸有序。
然則撫銅渾而觀變化,則萬象之動不足多也;握瑤鏡而臨事業,則萬機之湊不足大也。
故知功有所服,龜龍不能謝鱗介之尊;器有所歸,江漢不能竊朝宗之柄。
楚太子有疾,而吳客往問之,曰:“伏聞太子玉體不安,亦少間乎?”太子曰:“憊!謹謝客。
”客因稱曰:“今時天下安寧,四宇和平,太子方富于年。
意者久耽安樂,日夜無極,邪氣襲逆,中若結轖。
紛屯澹淡,噓唏煩酲,惕惕怵怵,臥不得瞑。
時黃祖太子射,賓客大會。
有獻鸚鵡者,舉酒于衡前曰:“禰處士,今日無用娛賓,竊以此鳥自遠而至,明彗聰善,羽族之可貴,愿先生為之賦,使四座咸共榮觀,不亦可乎?”衡因為賦,筆不停綴,文不加點。
其辭曰:惟西域之靈鳥兮,挺自然之奇姿。
體金精之妙質兮,合火德之明輝。
老子曰:“至治之極,鄰國相望,雞狗之聲相聞,民各甘其食,美其服,安其俗,樂其業,至老死不相往來。
”必用此為務,挽近世涂民耳目,則幾無行矣。
太史公曰:夫神農以前,吾不知已。
至若《詩》、《書》所述虞、夏以來,耳目欲極聲色之好,口欲窮芻豢 之味,身安逸樂而心夸矜勢能之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