衡湘側南二千里,清淑之氣常蜿蜒。丹沙玉石氣所感,融結萬狀非磨鐫。窮源荒蹊異岱畎,不逢禹績輕棄捐。苔封土蝕誰復問,嶙剛僵臥當市廛。
江南人稱在覿面,足以慰予疇昔念。識公只在文字間,君子若人今子賤。江湖路遠睽言談,八年于外自亦閒。有時拂拭舊珠玉,端欲論詩伯仲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