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云一去千余載,惟有成都墨池在,草玄此地是邪非,玄文今在人誰知。雖逃劉歆醬瓿阸,鼠壤蛛窠蠹魚宅。豈無學者工探求,不譏僭圣幾殘余贅肬。
羸軀方伏枕,凍骨倍加綿。自覺脾為約,醫言脈太玄。不禁腰痛楚,仍苦膝拘攣。搔抑方能定,扶持僅可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