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嶠東南窮,連山赴滄海。章安古州宅,陵谷諒遷改。前江渺萬頃,風雨魚龍匯。嗟哉地遠絕,仿佛形勢在。
途窮已負菊花期,尚得諸公慰所思。不遣白衣持酒至,共將烏帽入風吹。紫萸秋淺浮觴少,黃葉山高策杖遲。卻恨社中人闕一,未將湯餅共追隨。
屏跡敷淺原,注目香爐峰。飽閏送客溪,鼎新古梵宮。緬懷結社人。豈止避俗翁。
耐官丞相千載人,傳家愛國不愛身。兒孫當使風流在,已許絕代夸殊倫。其間淮上禮節帥,氣象直出追芳塵。未論十世數眷屬,況是云幕椒房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