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于于是之的詩詞(1114首)
余始不欲與佛者游,嘗讀東坡所作《勤上人詩序》,見其稱勤之賢曰:“使勤得列于士大夫之間,必不負歐陽公。
”余于是悲士大夫之風壞已久,而喜佛者之有可與游者。
去年春,余客居城西,讀書之暇,因往云巖諸峰間,求所謂可與游者,而得虛白上人焉。
虛白形癯而神清,居眾中不妄言笑。
晉人歸楚公子谷臣,與連尹襄老之尸于楚,以求知罃。
于是荀首佐中軍矣,故楚人許之。
王送知罃,曰:“子其怨我乎?”對曰:“二國治戎,臣不才,不勝其任,以為俘馘。
執事不以釁鼓,使歸即戮,君之惠也。
君諱平,字秉之,姓許氏。
余嘗譜其世家,所謂今泰州海陵縣主簿者也。
君既與兄元相友愛稱天下,而自少卓犖不羈,善辯說,與其兄俱以智略為當世大人所器。
寶元時,朝廷開方略之選,以招天下異能之士,而陜西大帥范文正公、鄭文肅公爭以君所為書以薦,于是得召試,為太廟齋郎,已而選泰州海陵縣主簿。
魯靈光殿者,蓋景帝程姬之子恭王馀之所立也。
初,恭王始都下國,好治宮室,遂因魯僖基兆而營焉。
遭漢中微,盜賊奔突,自西京未央、建章之殿皆見隳壞,而靈光巋然獨存。
意者豈非神明依憑支持,以保漢室者也。
惟永元元年秋七月,有漢元舅曰車騎將軍竇憲,寅亮圣明,登翼王室,納于大麓,維清緝熙。
乃與執金吾耿秉,述職巡御。
理兵于朔方。
鷹揚之校,螭虎之士,爰該六師,暨南單于、東胡烏桓、西戎氐羌,侯王君長之群,驍騎三萬。
吾少時讀《醉鄉記》,私怪隱居者無所累于世,而猶有是言,豈誠旨于味耶?及讀阮籍、陶潛詩,乃知彼雖偃蹇,不欲與世接,然猶未能平其心,或為事物是非相感發,于是有托而逃焉者也。
若顏子操瓢與簞,曾參歌聲若出金石,彼得圣人而師之,汲汲每若不可及,其于外也固不暇,尚何曲之托,而昏冥之逃耶?吾又以為悲醉鄉之徒不遇也。
建中初,天子嗣位,有意貞觀、開元之丕績,在廷之臣爭言事。
當此時,醉鄉之后世又以直廢吾既悲醉鄉之文辭,而又嘉良臣之烈,思識其子孫。
君子病無乎內而飾乎外,有乎內而不飾乎外者。
無乎內而飾乎外,則是設覆為阱也,禍孰大焉;有乎內而不飾乎外,則是焚梓毀璞也,詬孰甚焉!于是有切磋琢磨、鏃礪栝羽之道,圣人以為重。
豆盧生,內之有者也,余是以好之,而欲其遂焉。
而恒以幼孤羸餒為懼,恤恤焉游諸侯求給乎是,是固所以有乎內者也。
昔疏廣、受二子,以年老,一朝辭位而去。
于是公卿設供帳,祖道都門外,車數百輛;道路觀者,多嘆息泣下,共言其賢。
漢史既傳其事,而后世工畫者,又圖其跡,至今照人耳目,赫赫若前日事。
國子司業楊君巨源,方以能詩訓后進,一旦以年滿七十,亦白相去,歸其鄉。
葉公子高好龍,鉤以寫龍,鑿以寫龍,屋室雕文以寫龍。
于是天龍聞而下之,窺頭于牖,施尾于堂。
葉公見之,棄而還走,失其魂魄,五色無主。
是葉公非好龍也,好夫似龍而非龍者也。
龐蔥與太子質于邯鄲,謂魏王曰:‘今一人言市有虎,王信之乎?’王曰:‘否。
’‘二人言市有虎,王信之乎?’王曰:‘寡人疑之矣。
’‘三人言市有虎,王信之乎?’王曰:‘寡人信之矣。
’龐蔥曰:‘夫市之無虎明矣,然而三人言而成虎。
何者?夫崔之才華婉美,詞彩艷麗,則于所載緘書詩章盡之矣。
如其都愉淫冶之態,則不可得而見。
及觀其文,飄飄然仿佛出于人目前。
雖丹青摹寫其形狀,未知能如是工且至否?仆嘗采摭其意,撰成鼓子詞十一章,示余友何東白先生。
文人沈亞之,元和七年以書不中第,返歸于吳江。
吾悲其行,無錢酒以勞,又感沈之勤請,乃歌一解以送之。
吳興才人怨春風,桃花滿陌千里紅。
紫絲竹斷驄馬小,家住錢塘東復東。
歸帆征棹,相望于黃蘆煙草之際。
去來乎橋之左右者,若非人世,極畫工之巧所莫能形容。
每來維舟,未嘗即去,徜徉延佇,意盡然后行。
至欲作數語以狀風景勝概,辭不意逮,筆隨句閣,良可慨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