關于二人傳的詩詞(1299首)
大歷二年十月十九日,夔府別駕元持宅,見臨潁李十二娘 舞劍器,壯其蔚跂,問其所師,曰:“余公孫大娘弟子也。
” 開元三載,余尚童稚,記于郾城觀公孫氏,舞劍器渾脫, 瀏漓頓挫,獨出冠時,自高頭宜春梨園二伎坊內人洎外供奉, 曉是舞者,圣文神武皇帝初,公孫一人而已。
玉貌錦衣,況余白首,今茲弟子,亦非盛顏。
既辨其由來,知波瀾莫二,撫事慷慨,聊為《劍器行》。
天下事有難易乎?為之,則難者亦易矣;不為,則易者亦難矣。
人之為學有難易乎?學之,則難者亦易矣;不學,則易者亦難矣。
吾資之昏,不逮人也,吾材之庸,不逮人也;旦旦而學之,久而不怠焉,迄乎成,而亦不知其昏與庸也。
吾資之聰,倍人也,吾材之敏,倍人也;屏棄而不用,其與昏與庸無以異也。
昔疏廣、受二子,以年老,一朝辭位而去。
于是公卿設供帳,祖道都門外,車數百輛;道路觀者,多嘆息泣下,共言其賢。
漢史既傳其事,而后世工畫者,又圖其跡,至今照人耳目,赫赫若前日事。
國子司業楊君巨源,方以能詩訓后進,一旦以年滿七十,亦白相去,歸其鄉。
客難東方朔曰:“蘇秦、張儀一當萬乘之主,而身都卿相之位,澤及后世。
今子大夫修先王之術,慕圣人之義,諷誦詩書百家之言,不可勝記,著于竹帛;唇腐齒落,服膺而不可釋,好學樂道之效,明白甚矣;自以為智能海內無雙,則可謂博聞辯智矣。
然悉力盡忠,以事圣帝,曠日持久,積數十年,官不過侍郎,位不過執戟。
意者尚有遺行邪?同胞之徒,無所容居,其故何也?”東方先生喟然長息,仰而應之曰:“是故非子之所能備。
六月二十六日,愈白。
李生足下:生之書辭甚高,而其問何下而恭也。
能如是,誰不欲告生以其道?道德之歸也有日矣,況其外之文乎?抑愈所謂望孔子之門墻而不入于其宮者,焉足以知是且非邪?雖然,不可不為生言之。
生所謂“立言”者,是也;生所為者與所期者,甚似而幾矣。
元豐七年四月一日,余將去黃移汝,留別雪堂鄰里二三君子,會仲覽自江東來別,遂書以遺之。
歸去來兮,吾歸何處?萬里家在岷峨。
百年強半,來日苦無多。
坐見黃州再閏,兒童盡楚語吳歌。
臣等猥以空疏,備員講讀。
圣明天縱,學問日新。
臣等才有限而道無窮,心欲言而口不逮,以此自愧,莫知所為。
竊謂人臣之納忠,譬如醫者之用藥,藥雖進于醫手,方多傳于古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