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代樂天今復見,后身元亮更何疑。百年人物有誰在,千古聲名無盡時。
筆下無非幼婦辭,胸中端擬效安期。我生只許拜遺像,不見先生無恙時。
先生仙去幾經年,赤壁依然浪接天。去棹來舟相指示,曾游元佑玉堂賢。
雪堂風物渺江村,行客恓迷欲斷魂。不見當年謫仙面,空馀春柳典型存。
開元天子樂升平,肯向華清戒履冰。縱有浯溪溪上石,元郎何意頌中興。
日望南云淚濕衣,家園夢想見依稀。短墻曲巷池邊屋,羅漢松青對紫薇。
露珠濯濯曉光新,紅粉初施彩色勻。憔悴自憐非宋玉,東家何事亦窺臣。
白草茫茫走亂沙,邊風獵獵動胡笳。燕山臺殿雖然好,宣府元來我是家。
少年天子重邊功,烏帽戎衣手角弓。行遍漁陽并上谷,并無虜騎到云中。
安化跳梁即日平,中原群盜敢縱橫。鴻都造亂誰堪使,除是君王自領兵。
燕云漠漠鎖重樓,八駿驅馳正未休。莫道十旬猶不返,金陵原是帝王州。
二水三山入豫游,八方無事更何憂。秦淮流水悠悠在,好與官家造酒樓。
三顧頻繁亦未閑,金陵東下是金山。分明鐵甕頭邊路,載得賢人與共還。
趙普元為社稷臣,君臣魚水更何人。難虛雪夜相逢意,海錯猶堪佐酒巡。
北固山前駐翠華,殷勤來訪相臣家。太湖怪石慚多幸,也得相隨載后車。
賡歌千載盛明良,宸翰如今更煒煌。漫衍魚龍看未了,梨園新部出《西廂》。
壽樽余瀝到朋簪,要與郎君夜語深。敢問阿婆開后閣,井中車轄任浮沉。
淵明形神自我,樂天身心相物。而今月下三人,他日當成幾佛。
即聚伏波米,還數魏舒籌。應笑蘇夫子,僥幸得湖州。
既聚伏波米,還數魏舒籌。應笑蘇夫子,僥幸得湖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