堯心知稼穡，精意繞山川。風雨神祇應，笙鏞詔命傳。沐蘭祇掃地，酌桂佇靈仙。拂霧陳金策，焚香拜玉筵。
翩翩馬上郎，驅傳渡三湘。橘樹沙洲暗，松醪酒肆香。素風傳竹帛，高價聘琳瑯。楚水多蘭芷，何人事搴芳。
知君學地厭多聞，廣渡群生出世氛。飯色不應殊寶器，樹香皆遣入禪薰。
一教誰云辟二途，律禪禪律智歸愚。念珠在手隳禪衲，禪衲披肩壞念珠。象外空分空外象，無中有作有中無。有無無有師窮取，山到平來海亦枯。
律座下朝講，晝門猶掩關。叨同靜者來，正值高云閑。寂爾方丈內，瑩然虛白間。千燈智慧心，片玉清羸顏。松色落深井，竹陰寒小山。晤言流曦晚，惆悵歸人寰。
夜映非真曉，山明不覺遙。盡寒無柰爽，且落未須銷。體怪心仍愛，顏衰酒強潮。毛錐自堪戰，寸鐵亦何消。
是雨還堪拾，非花卻解飛。兒童最無賴，搏弄肯言皈。向樹翻投竹，欺人故點衣。肩寒未妨聳，筆凍可能揮？
細聽棄仍有，貪看立又行。落時晨卻暗，積處夜還明。幸自漫山好，何如到夏清。似知吾黨意，未遣日華晴。
噫懷素，善草書。雜真行，世所無。妙之臻，理不殊。盍反觀，同其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