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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蘇曼殊詩作的點評

    蘇曼殊詩作的點評

      詩一,《以詩并畫留別湯國頓之二》:

      海天龍戰血玄黃,披發長歌覽大荒。

      易水蕭蕭人去也,一天明月白如霜。

      河馬點評:

      作為早期試筆的作品,此詩已顯示:詩人透明的詞性,隱藏純潔的靈性。這就是一股發自天性而混合了時代和靈性氣息的舍命精神。表現形式是“一天明月”的清澈和死亡慰籍。曼殊詩歌起點如此之高,應受畏友陳獨秀的指點,加之詩歌翻譯使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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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詩二,《寄調箏人之三》:

      偷嘗天女唇中露,幾度臨風拭淚痕。

      日日思卿令人老,孤窗無那正黃昏。

      河馬點評:

      此詩被魯迅先生認作“頹廢性”七絕。這是不公允的.。魯迅早期留日時,與曼殊有過交集。他想找曼殊一起辦刊物,后沒實現。就詩論詩,曼殊得力于翻譯拜倫,比如接吻這個感性細節被處理成“偷嘗唇露”,在古體詩中意象恍然。意象恍然,審美沖擊可想而知。但這并非“本體的喜悅”。相反,它已預示了詩人“臨風拭淚”的飄零命運。“無那”就是無奈何。情懺如是開啟。

      詩三,《本事詩之四》:

      烏舍凌波肌似雪,親持紅葉索題詩。

      還卿一缽無情淚,恨不相逢未剃時。

      河馬點評:

      日籍調箏人百助,與曼殊交誼甚深。曼殊在此連化二典故,唐時韓采蘋“紅葉為媒”與紅樓“絳珠還淚”故事,表現詩人出家后情與無情或戒的煎熬。曼殊純粹是熬出來的一代情僧。至此冰火兩重天,曼殊仍倚仗骨觀,并借“一鉢無情淚”使情懺成為生命中的儀式或詩歌符號。

      詩四,《本事詩之九》:

      春雨樓頭尺八蕭,何時歸看浙江潮。

      芒鞋破缽無人識,踏過櫻花第幾橋。

      河馬點評:

      這首七絕最受贊嘆,尤其是柳亞子。而詩眼就在“芒鞋破缽”這個禪意象。倘使作者非詩僧,只是一般的作者,踏過也就踏過了,那兩岸櫻花簇擁的“橋”,不管第幾橋都會川流不息。但作為詩僧,曼殊的行腳,于鞋缽俱破之際仍在行走,這詩就活了。只因禪意象注入審美的隨機性。

      詩五,《過若松町有感示仲兄》:

      契闊死生君莫問,行云流水一孤僧。

      無端狂笑無端哭,縱有歡腸已似冰。

      河馬點評:

      此詩不在詩四之下,甚至超過不少。為什么?像這樣的詩,才較為完整呈現作者的“心理內存”與人格特征。標題的若松町在日本,仲兄指陳獨秀。詩經古歌謠的“契闊死生”,與曼殊一生之“行云流水”蒙太奇般平行。美不堪言。而曼殊性格中的內傾,與他身世之恫有關。一個“恫”字,應感其童年的失落感與青壯年的敏銳感。同時,天性中的“率真”(中山先生語)與本能的“光裸意識”,使曼殊性情與才情俱顯極致,甚至達到神經質的地步。本質上看,他的“歡腸似冰”實已釋然。寫情寫到這個份上,曼殊上人也算冰清玉潔,況且情懺宛若冰中透出了火。

      總而言之,蘇曼殊的七絕,達到了近代優秀詩人所達不到的純情品質。換言之,曼殊的詩達到單純的豐富。

    * 詩一,《以詩并畫留別湯國頓之二》: 海天龍戰血玄黃,披發長歌覽大荒。 易水蕭蕭人去也,一天明月白如霜。 河馬點評: 作為早期試筆的作品,此詩已顯示:詩人透明的詞性,隱藏純潔的靈性。這就是一股發自天性而混合了時代和靈性氣息的舍命精神。表現形式是“ 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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